远远的白,是雪的白
是柴达木群山五千米海拔
临界天国的阶梯
耀眼的白光,让我久视之后低头
生命无法抵迎的高度,迎接多少仰望
就有多少冷寒
我每天见到漫茫的日出
从天际攀升,给万物披戴黄金的衣甲
从你的他的我的眼晴中
目睹希望的云霞,燃烧那么绚烂
异乡,打碎时光的瓷碟
我已无处盛装忧伤,把热爱重新调染
会是一幅表达清晰的画?
你说,一千个月升上来
会长成故乡的模样
我掐指算着数
却发现那个病恹恹的月亮
卧病比任何地方都长
西青海的漆黑,用最亮的火也无法照明
当故乡远成十一位数码
当问候的乡音,掺杂一丝尴尬
我知道,被移植的树需要自己去生长
再多的养份也不会从千里外寄达
一方水土,好赖都可以活命
盐碱虽苦,咽下去也不会立即死掉
人的生命力真是顽强
没有啥能够打败它